门。

当门板严丝合缝的关上,鹤砚礼湿烫的薄唇,吻在桑酒耳边,手掌安抚地轻轻拍了拍她纤薄的后背,嗓音低哑温柔,“吓到没有?”

应该是吓到了,他舌被桑桑齿尖磕了一下。

桑酒本来就困又被鹤砚礼搂到腿上吻得天昏地暗,确实有点受惊,不过,不怪花痴小助理,是她的警觉神经,一沾鹤砚礼,就迟钝放松的不行。

她的身心全部信任、托付、依赖鹤砚礼。

“没……”桑酒闭着眼娇哝。

“我要午休了鹤砚礼,不亲了……”她柔软温热的脸颊,枕在鹤砚礼肩膀,软音勾人,“你忍一忍,我得续命。”

鹤砚礼胸口颤动,好似灌入熔浆般熨软又灼烫,他眼尾浸笑,很喜欢桑酒撒娇,黏着他,需要他。

“好,睡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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