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尴尬。这傻小子一沾上桑酒,铁面无情,一点台阶都不给她这个八旬老人。
“你倒是挺会为桑桑着想,那你呢?”
她也同样拒绝鹤砚礼掌管苏家,“你江北的公司就够你忙活的了,苏家暂时不用你扛,对自己好些,宽宏些,别什么都往自己肩上揽。”
苏老太太一逮到机会,就明里暗里开解鹤砚礼放下对苏柔跳江自杀的负罪心结,这些年,见面时,她没少絮叨,但没用。
她这回搬出桑酒,“你再什么都扛,什么都揽,万一过劳走在外婆前头,外婆是不会让桑桑为你守的。你躺板板,外婆绑红线,第一时间就给桑桑张罗相亲对象。你不爱惜身体,老婆是别人的,别、人、的。”
鹤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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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厢房。
鹤砚礼绕过刺绣屏风,就看到桑酒光着一双雪白的美腿,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黑色衬衫,扣子开到胸前。
她正用手指拢顺着刚刚散开的麻花辫,发丝蓬松柔亮,比平时更卷一些,那条用来绑头发的黑色领带,此时落在桑酒莹白的脚边,一黑一白,碰撞出极致的勾撩欲色。
鹤砚礼嶙峋的喉结重重一滚,漆黑幽邃的眸子暗沉,他长指不由拿紧檀木盒子,走近站在梳妆镜前整理发丝的桑酒。
“孔明灯霸总回来啦?”桑酒勾唇调侃,声甜调软,她从镜子中对视上鹤砚礼的眼神,柔白的手指从乌黑的发丝间缓缓抽出来。
鹤砚礼还不知道他被网友们封为江南孔明灯霸总,他眸子沉热,纵容桑酒对他的一切称呼,只要不跟丑、老,挂边的形容词,他全接受。
“这是桑桑说的奖励吗?” 鹤砚礼站定在桑酒身侧,一开口,薄唇就勾起愉悦的浅弧,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