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感到束缚窒息,加速桑酒对他的烦腻。

江南,是鹤砚礼认可的真正意义上的“家”。

上次在巴里亚的约会行程,全由桑酒规划。

这次江南的约会,鹤砚礼带着桑酒,走了一遍他儿时常玩的地方。

时过境迁,一晃多年,许多景点迁移翻新,但同一条老街,鹤砚礼锈迹斑斑的模糊记忆,刻印上桑酒明艳娇美的笑容,融入盎然的温暖鲜活。

桑酒出门前,特意换了一身中式马面裙,白衫墨裙,腰肢纤细,她乌黑柔顺的长卷发拢到一侧,用鹤砚礼的墨色领带扎了一个温柔松散的麻花辫。

这一举动,哄得鹤砚礼眼尾浸笑,胸口溢满的情愫浓烈翻涌。

从出门起,鹤砚礼要么牵着桑酒的手,要么揽着桑酒的腰,碰到桑酒感兴趣的东西,她买,他在一旁看桑酒弯亮的桃花水眸,看酒窝,看红唇,看绑在桑酒发丝上的他的领带。

鹤砚礼薄唇勾笑,用炽热虔诚得眼神目光,告白了千万次。

桑酒垂眸看着小摊老板制作糖画,她选了两个卡通小图案,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小狼,粘稠的麦芽糖在冬日的冷空气下,很快凝固成型。

“好了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