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一块儿无糖山药糕,喂给鹤砚礼吃。

堵住嘴巴,防止他出声。

叶烬磁性宠溺的声线一从免提听筒里传出来,鹤砚礼眼神骤冷,潜意识里已经习惯性把叶烬视为雄竞情敌。

他嘴里的糕点还没咽,故意似的,又张嘴咬了一口山药糕,薄唇吮蹭过桑酒柔白的指尖,毫不遮掩的恶劣。

桑酒指尖一颤,面颊发烫,嗔了鹤砚礼一眼,警告他老实点。

“什么叫终于,我一直想着哥哥。”桑酒乖声寒暄。

她一向在哥哥们面前嘴巴甜,惯性撒娇,给鹤砚礼听得面色寒沉,眼中的质疑深重,蛰伏着危险。

细腰被大手猛然箍紧。

鹤砚礼掌心灼烫,冷白的手背上青筋微浮。

桑酒暗自腹诽鹤砚礼的醋性,他怎么不想想,音音平时是怎么黏着他撒娇的,有时候喊哥哥都带着波浪号。

当然,波浪也是白波浪,鹤砚礼好似只能听懂她的波浪号,其他人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