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他脊背僵硬,弯下,苍白的唇角渗出殷红的鲜血,大手撑地,坐下。

鹤砚礼疼得不行,低头缓了好几秒,颤抖的长指才有力气挂断电话。

明知道的……

明知道桑桑和他在一起……

明明有心理建设,心理准备,可血淋淋的现实砸过来,他还是受不了……

鹤砚礼,没人要你的新年快乐。

也没人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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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拿着麦克风送新年祝福的桑烬,刚喊两句,电线被桑辞给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