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生气,“你瞒着我这件事儿,我得和你好好算账!”

桑酒弯唇,敬了左柚一杯,哄,“好,柚子想怎么算就怎么算。”

左柚轻轻眨眼,笑容暧昧,“那你瞒着鹤天仙,陪我睡个五六七八晚。我们好久没一起同床共枕,彻夜畅聊了。”

“OK。”

两人相视一笑,碰杯喝酒,达成约定。

鹤砚礼回到包厢时,手上的血迹已经冲洗干净,他跟平常无异,冷邃暗红的眼眸,凝望向角落吧台前的桑酒。

她背对着他,尖细的鞋跟卡在高脚椅横撑上,侧头说着什么,听不见,看不清楚,但能感觉到她很开心。

秦少煜正巧出去接电话。

鹤砚礼一个人坐在沙发喝酒。

他长指绕过无酒精的气泡果酒,仰头灌下的每一杯都是灼喉烈酒。

等秦少煜接完电话回来,刚浏览完微博热搜推送的他,身上吊儿郎当的懒散劲儿严肃起来,他头皮一阵阵发麻,糟心急躁,清楚天快塌了。

等秦少煜犹豫纠结着要不要告诉鹤砚礼,磨磨蹭蹭慢慢吞吞地走到沙发坐下,却猛然发现,鹤砚礼一杯一杯灌水似的喝得是白兰地。

天!塌!了!

“不是哥,你不能喝这个……”秦少煜发现后,慌忙去夺鹤砚礼手中的酒杯,却被他冰冷猩红的眼眸吓到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