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的紧绷情绪,她小手搂紧他劲瘦的窄腰,另一只手轻拍鹤砚礼后背。
勾笑调侃,“特意回来抱我?鹤总今天的嘴巴怎么不硬了?”
鹤砚礼鼻尖深嗅着桑酒甜软馨香的气息,他在公司想了一上午,实在难受,整颗心脏都焦渴发痒,他便回来。
桑桑过完圣诞可能就走了。
他要趁着桑桑还在他身边,多摄取一些体温气息,来抵御分别的思念煎熬,遏制住最近总是冒出来的邪恶念头。
心魔在撕咬笼柱。
“不要拍拍……”鹤砚礼回避桑酒的揶揄,他大手绕后,握住桑酒轻拍他脊背的绵软指尖,放在他颈侧的皮肤上,嗓音低哑,“要摸……”
“摸一摸,桑桑……”
鹤砚礼以为自己病得更严重更疯了,他对桑酒的痴迷,连皮肤血管都上了瘾。
桑酒深知鹤砚礼是受药物副作用的影响,一种强烈渴望与他人皮肤接触的心理状态,试药实验数据上写得清清楚楚。
皮肤饥渴症,本质上和肌肤饿了需要进食一样,渴望被抚摸,被关怀,得不到便会焦虑不安,会感到巨大的压力和脆弱。
这些二哥特意圈重点给她科普过。
再加上鹤砚礼本身就存在精神心理上的问题,这些试药临床数据,在鹤砚礼身上的症状反射只会加重。
桑酒轻轻抚摸着鹤砚礼颈侧,柔软细腻的掌心,一点一点将鹤砚礼冰凉的皮肤变得温热发烫,她听到鹤砚礼压抑舒适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