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礼俊脸埋在桑酒颈窝,摄取氧气般深嗅,薄唇轻蹭,低喃,“打了你也不会提前回来。还会惹你厌烦。”

桑酒:“……”

“好茶啊鹤砚礼。”桑酒勾唇娇嗔,“你是在内涵我晚归吗?”

“雀儿不敢……”鹤砚礼痴迷的嗓音沙哑黏糊,亲了亲桑酒细腻的雪颈,她生理期,怕惹她难受,他的吻克制轻柔。

大手触摸到桑酒冰凉的腿面,鹤砚礼蹙眉,上一秒还扮乖喃喃着雀儿不敢的他,抬手在桑酒臀/肉打了一下。

“还光着腿。”

桑酒呼吸一颤,咬唇。

这才是鹤砚礼的真面目!!

不过……

她心尖泛起涟漪的酥痒,此刻想折腾鹤砚礼的坏心思达到顶峰。

“又不冷,你凶什么凶。”

鹤砚礼单手抱着桑酒站起身,沉脸,“还没开始凶,回卧室打。”

桑酒舔唇:“……”

桑酒干咽:“……”

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让生理期和药物副作用赶在一起,她好想好想折腾鹤砚礼,好想好想跟鹤砚礼玩涩涩!!

~

卧室。

卸妆洗漱完的桑酒坐在床边,一双白嫩的小脚浸泡在热雾氤氲的足浴桶里,她穿着鹤砚礼的丝质黑衬衫,脸蛋清透,唇瓣红得糜艳。

她被鹤砚礼抱回卧室,压在床上,吻了许久。

她答应明天后天一直到生理期结束,不光腿,不穿短裙,鹤砚礼才肯停止温柔得让人全身软颤的湿吻。

鹤砚礼接了热水让桑酒泡脚,往里面倒了一瓶顶尖拳击手禁用的药浴,她生理期不宜泡澡,泡脚也一样,腿太凉了。

这会儿,他下楼去盛山楂桂圆红糖汤。

鹤砚礼下班前给保护桑酒的保镖打过电话,得知她在和左柚逛街,很开心,其余他没多问,他答应桑酒不监视她的行踪。

山楂桂圆红糖汤一直在灶上温着。

鹤砚礼知道桑酒凌晨后才会回来,或者玩累了干脆不回来,他让人煮了糖水,给桑酒暖身子,江北太冷。

他原本想在衣帽间坐一会儿,没想到睡着了。

他想桑酒,想到心瘾发作般难受。

他越陷越深,越来越离不开桑酒。

他好像病得更严重,疯得更厉害。

鹤砚礼端着补气血的糖水回到卧室,他拉来一张软凳,坐在桑酒身边,修长的手指捏着白瓷勺子,一口一口喂桑酒喝。

桑酒舒服极了,很享受鹤砚礼细致入微的伺候,勾唇问,“你昨晚没睡好么?都能在地上睡着。”

鹤砚礼心虚低眸,舀汤,否认,“今天忘了午休。”

桑酒含笑探究的水眸,扫过鹤砚礼眼下淡淡的青色,不戳穿,但调侃,“哦,印钞机也会午休啊,鹤总还有这种养生的好习惯呢,好乖。”

鹤砚礼:“……”

一碗山楂桂圆红糖汤喂完。

鹤砚礼拿着柔软的毛巾,给桑酒擦干脚上的水珠。

等桑酒躺上床,他才脱掉西装衬衫,进浴室洗澡。

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桑酒柔白的手指揪着薄毯,垂眸陷入沉思。

她在鹤砚礼身边总是睡得香沉,可能是习惯了他紧密的缠抱,很有安全感,蒙蔽了她的警觉敏锐,一觉天亮,她以为鹤砚礼也睡得很好。

他没睡好,很煎熬,是小别太想她,还是副作用?

大概半小时后,鹤砚礼收拾好,上床,关灯,他两条手臂藤蔓似的将桑酒掳进怀里,抱住,缠紧,不容缝隙。

桑酒已经睡了。

鹤砚礼温热的薄唇吻了下她发丝,闭眼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