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赔你十条。”鹤砚礼发挥印钞机的豪横,大手摩挲了两下桑酒细嫩的美腿,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触感,他尽量清心寡欲。

“你穿的太少。这几天不能再光着腿,要穿裤子。”

桑酒望着鹤砚礼幽邃克制的眼眸,动了一下被他掌心梏桎的腿,勾唇调侃,“不光着,鹤总还怎么摸?”

鹤砚礼:“……”

鹤砚礼耳根烧红,但并没有松开手,白皙的俊脸平静坦然,“你穿着也不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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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温暖的车厢内,桑酒舒服地靠在鹤砚礼怀中,一边软声和他聊天,缠着他多说些话,一边观察着他的服药反应。

距离吃药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

鹤砚礼情绪平稳。

体温桑酒用脸颊蹭过鹤砚礼颈边也正常,后面的升高发烫,是她的魅力值,鹤砚礼一点都不经撩。

无过敏。

无副作用。

桑酒暗喜,决定再连续观察几天看看。

然而,光线太暗,桑酒没看到鹤砚礼眼底疯涌深重的欲色。

回到北郊别墅。

封廉抱着酣睡的随便小猫咪,高兴地迎了出来。

他年龄大了,觉少,听到佣人在厨房里忙活,一问才知道少爷让煮补气血的糖水,封廉立即明白,是小夫人回来了!哑巴似的冰疙瘩从来不会让人半夜煮东西给他吃!!他白天的三顿饭都吃一顿减两顿,欠小夫人扇!!!

“哦呦小夫人快进屋,外面冷死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过节的,圣诞树都买好了等着你一起布置,可大可漂亮啦!我等会儿带你过去看看,在偏厅搁着呢……”

封廉热情洋溢,将睡熟的小猫咪顺手塞给鹤砚礼,拉着桑酒笑眯眯地进屋。

鹤砚礼:“……”

鹤砚礼面无表情的把小猫咪塞给蒋乘,黑眸望着桑酒的背影吩咐,“先让她喝汤,再去看圣诞树。”

蒋乘又云里雾里一脸懵:“?”

那鹤爷您呢?

蒋乘不敢问,恭敬应下,却无意间瞥见鹤砚礼一根颈侧青筋贲张得收进衬衫衣领,好似在忍耐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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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酒喝掉一小碗酸甜的山楂桂圆红糖汤,整个人都彻底暖和起来,不等她问,封廉自发告知糖水是哑巴似的冰疙瘩让人煮的,是鹤砚礼的心意。

桑酒勾唇,补气血的还是酸甜口味,端上来她就猜到了。

封廉疯狂给鹤砚礼拉票加分,眼瞅着过完圣诞节就跨年了,跨完年就春节了,他希望桑酒能陪在鹤砚礼身边过年,能赢过“顶流叶烬”。虽然他孤寡也活该。

“小夫人,其实少爷可想你了。你一走啊,他就像冬天菜地里没人要的小白菜,雨淋霜打,孤苦伶仃。”

直接跳过煽情走苦情路线。

桑酒忍笑:“……”

封廉想眼眶泛红没泛成,掐了一下大腿,情绪到位,“小白菜,大冬天,多可怜。他就是嘴硬,其实他可喜欢……”

“该睡觉了桑桑。”一身黑色浴袍的鹤砚礼从楼梯下来,墨色碎发潮湿,肤色透着冲完冷水澡的苍白。

关键时刻被打断的封廉:“……”还是烂地里吧!!

桑酒看着封廉吹胡子瞪眼的一秒变脸,终究没忍住轻笑出声。小白菜再不出现,封叔就该掏出手机自配二胡背景音。

“好啦封叔,我们明天布置圣诞树的时候再聊小白菜,晚安~”

封廉双手背后,想踹一脚眼神冷淡没人味儿的鹤砚礼。

“哼!”

“该!”

封廉甩手离去,大腿算是白掐了。

桑酒看戏般笑了好长一会儿,直到鹤砚礼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