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蝴蝶纹身,完全覆盖住两处足以夺命的枪疤,“这儿是怎么伤的?为什么要纹蝴蝶的图案?”

“是我出去抽烟时,梁劲和你说了什么?”鹤砚礼漆黑深邃的眼,布满滚烫的欲色和情浓,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平静、游刃有余地跟桑酒对视。

他脱掉解开的衬衣,不让桑酒再摸蝴蝶,拉着她的手,放在肩颈,“抱紧,我们去水里。”

“不关梁劲。”桑酒手环紧,被抱起时,腿也盘上鹤砚礼劲瘦的窄腰,补充,“我就是突然好奇,雀儿的过往。”

鹤砚礼轻扯唇角,一笔带过,“很枯燥很无聊的旧事,讲了,你会睡着。”

“明明是你不想……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