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上车。
与此同时,另一边。
僵站在台阶上的鹤砚礼眸色猩红,心脏漫出的尖锐痛感让他呼吸发颤,不知是雨丝吹拂染湿了睫毛,还是拼命隐忍的情绪冲破了一再后退的底线,他冷戾的眼底缠满血丝,桑酒从他身边漠然走过时,水光划过。
他仿佛没有撑伞,淋得满身狼狈。
臂弯里从江北带来的玫瑰花,和他一样,是找不到主人的垃圾笑话。
从广电大楼晚一步跑出来的霍妄,刚好全程目睹了鹤砚礼一个人的鲜血淋漓的修罗场。好惨,巨惨,惨到他都有点心疼鹤砚礼。
他对于鹤砚礼的突然来访,又惊又恐。
毕竟他今天隐瞒了叶烬来探班桑酒的事情。
完了,鹤砚礼不会胡思乱想,认为叶烬天天来找桑酒腻歪,误会他是桑叶恋情的掩护欺瞒者吧!!!!
“……呵呵,老鹤你,你你你来,怎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霍妄舌头打结,尴尬不已,连走道都成顺拐。
鹤砚礼眼神沉戾,杀人一般,扬手将玫瑰花束抛给霍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