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戏,她定了清晨五点半的闹钟。鹤砚礼刚下楼几分钟,她这边被闹铃吵醒。 “唔……鹤砚礼……” 还没完全睁开眼睛,桑酒抬手舒展伸懒腰的同时,娇声嘤咛。 无人应。 桑酒翻身,朦胧的水眸只看到鹤砚礼空空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