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手链,从鹤砚礼修长的手指,缠绕上桑酒的细腕。

鹤砚礼好似故意,手镯摘的有多快速嫌弃,手链戴的就有多缓慢磨蹭,好半晌,卡扣才终于嵌合,戴好。

桑酒抬起手,晃了一下尺寸正好的手链,祖母绿宝石纯粹剔透,白钻璀璨,她垂眸欣赏了一会儿,勾唇看向面前的鹤砚礼。

“五千一百万,真的就这么白白送给我?”

鹤砚礼神色温柔,“算不上贵。”

“啧,还真让鹤总给狠狠装到了。”桑酒颊边酒窝荡漾,双手勾缠上鹤砚礼的脖子,回礼,“那我等会儿,也玩狠一点,让鹤总赚回来~”

鹤砚礼呼吸一沉,大手顺势搂住桑酒细软的腰肢,再次轻松地将人抱起,回被褥凌乱的卧室大床。

路过一排排整齐的衣柜时,桑酒发现睡衣柜里格格不入的短袖,全都消失不见了。

她趴在鹤砚礼肩膀,微诧后,眼尾轻翘。

本来还觉得,可能是归纳的佣人放错了衣柜……现在看来,好一出喜欢她买的短袖,又怕被她发现喜欢,偷藏起来的欲盖弥彰戏码。

“鹤砚礼。”

桑酒疑惑轻唤,坏心眼的戳穿,“你睡衣柜子里的短袖怎么没了?”

鹤砚礼:“……”

平稳的步伐差点顿绊。

桑酒玩味含笑的水眸,一瞬不眨地见证着鹤砚礼白皙的耳根浮出血色,下颌线绷紧,她更想逗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