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得严严实实,他呼吸发沉,指骨泛红,修长冷白的指尖难以抑制的微微颤抖。

他垂眼,不看桑酒,漠然拒绝。

“不想见我?”

桑酒温热柔软的指尖,缓缓从鹤砚礼冰凉的墨发,抚触到他毫无温度的脸颊,摩挲几下,凉得她心口揪起。

“不想见……那我走了?”

“……”

鹤砚礼喉咙淤堵,不做任何挽留,手指抖得更加厉害。

“行,鹤砚礼,现在不想见我,以后你也别来找我。”

哄没用,桑酒索性不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