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叶烬分手好不好?”

“不好。”

鹤砚礼:“……”

桑酒睁开泛雾潋滟的水眸,微肿的红唇勾起,音色娇媚,“继续啊鹤总,我就喜欢这种特定场景,玩雄竞的刺激感。”

鹤砚礼:“……”

鹤砚礼俊美的面庞阴沉下来,呼吸还喘着,薄唇晕染着湿红,喉结滚动,身上的气息却骤然结冰。

他指骨攥紧,寒沉暗红的眼眸,直直盯着桑酒。

“不分,你很喜欢他?”

桑酒不答,反问,“你很介意?你吃醋?”

鹤砚礼:“……”

“哦,你不介意,你不醋,你只是想得到朕全部宠爱的,诡计多端的,知道以美色惑朕,想要独占后宫的鹤妃罢了。”

鹤砚礼:“……”

见鹤砚礼脸色越来越难看,桑酒急忙安抚。

她哄,昏庸又宠溺,“放心,一碗水我多匀你一点,我和叶烬,更偏向于精神上的共鸣,doi还是得找你。”

鹤砚礼:“……”

“doi妃为何不语?”

桑酒演上瘾了,“doi妃既然不语,那就直接doi吧,我来……唔!”

鹤砚礼再一次咬吻住桑酒的唇瓣,不让她再说出气人的话。

纠缠中。

一阵毫无征兆的剧痛袭来。

鹤砚礼红着眼,趴倒在桑酒颈间,额角青筋暴起,疼得直不起身来,冷汗淋漓。

意识到鹤砚礼胃病犯了的桑酒,急忙轻拍了下他的背,侧头关心,“鹤砚礼,你是不是……”

一只汗湿颤抖的手掌遮盖住桑酒的眼睛。

“……桑酒,别看。”

他现在很吓人,不好看。

桑酒犹豫了一秒,决定听鹤砚礼的话,不再反着来气他了。

欸!

遗憾!

她就喜欢看漂亮美人的破碎感!

天仙破碎起来肯定更带劲儿!

“鹤砚礼,你是不是很疼啊?”

桑酒语调温柔。

她睫毛都被鹤砚礼掌心里的汗弄湿了。

鹤砚礼张了张嘴,又深吸一口气让声线平稳,刚想说不疼,就听到桑酒下一句话。

“你要拍背还是摸头发?这样好像能分散缓解一些不舒服。”

“……”

不疼两个字噎回了喉咙里。

鹤砚礼一向贪婪,他都想要。

桑酒清楚鹤砚礼的傲骨清高,他沉默,不拒绝,就是要。

她昏庸,宠,“先摸头发吧,等会儿再拍拍,好不好啊鹤砚礼?”

“……”

鹤砚礼说不出话。

他苍冷的唇角亲了下桑酒,替他回答。

桑酒感受到了颈间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下,很轻,却好似掷了一颗小石子,砸中心脏,泛起圈圈涟漪。

~

半小时后。

胃痛减轻的鹤砚礼,进浴室重新冲了一遍澡。

出来时,桑酒慵懒地窝在沙发上吃冰淇淋,圆形的一小盒,香草牛奶味,她颈间吻痕斑驳,细白的美腿随意伸着,几缕乌黑的长卷发垂在胸前,美艳勾人。

一旁的桌子上搁着几个外卖盒,是清淡的白米粥和水果。

见鹤砚礼盯着她的方向杵着不动,桑酒轻挑眉尖,浅笑揶揄,“鹤娇娇,过来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