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都在眼镜上,并且顺着镜腿一路游移最后落在了她的耳朵上。

他们认识三年,他现在才注意到周琢斐没有打耳洞。

乌黑的发丝都被伏贴地拢在耳后,由此显得耳朵更加突出也更加小巧,但从耳尖到耳垂连带着耳廓上的软骨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就像是一件精致的工艺品。

怎么会……

肖望当随即看向周琢斐,对方此时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似乎并不在意他在做什么样子的。

可她的耳朵却是越来越红,逐渐从淡粉变成了玫瑰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瑰丽色彩。

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退后,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让周琢斐感到紧张了。

明明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可他却并不想这么做,甚至有了想要继续观察,甚至更进一步的想法。

在意识到自己这个糟糕的想法后,肖望立刻猛吸一口气,拉开了与周琢斐的距离。

对方就像有所察觉似的朝他看了一眼,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他用口水润了润嗓子,喉结微动,“取下来吧,我再帮你调一下。”

周琢斐再度取下将眼镜交给他时,指甲无意间碰到了肖望的掌心,她本人并无察觉。但肖望感到掌心一阵瘙痒,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好在对方的手已经拿开,不然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他又经过了一番处理,将眼镜还给对方。

这次他并没有凑上前,而是看着周琢斐戴上眼镜,一脸惊喜地告诉自己眼镜变得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