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杜虞坐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调侃对方,“哟,你总算走出自闭期了?”

她可太了解周琢斐。

对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开始自闭状态,断绝一切社交,每日两点一线在公司和家之间往返,等心情调理好了,又会主动出现。

这次的时间比杜虞设想地要短一点,

周琢斐尴尬地笑了一声,这回她好像压根没有顾得上自闭,顶多是在峰会那几天郁闷几天,后面就完全不顾上了。

“也没有那么夸张。”她掩饰着心虚回答说:“这不是前两天感冒了,所以在家休息了几天。”

杜虞并没有多想,而是就着这个话题和她继续聊。

“年纪轻轻抵抗力这么差,你真的该去锻炼一下了。”

“我有锻炼啊,我在家里会玩体感游戏,怎么不叫锻炼呢?”

“够了,你能不能出门逛一逛!”

两人吃到一半,杜虞见周琢斐情绪状态都很稳定,便试探性地问:“那你算是想开了?”

“你指哪方面?要是说汪子成的话,那确实已经想开了。”

现在周琢斐已经完全可以做到心平气和地提到他的名字。

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和汪子成的恋爱根本不值得如此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