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清醒一些时被摆在床上操弄,昏迷时仿佛全世界都暂停。仿佛清醒时就为了那个人。
这样的日子几近持续了三个星期,有一天当她醒来时发现窗户又被打开了。
但是与上次又有点不同。
窗外的风比上次大了,外面也不是阳光明媚,变成了暴风雨。
小鸟也不驻在树上‘吱吱’叫了,所有的动物都躲藏起来。树枝被吹的很躁动,天空乌云遍布,连空气也变的灰蒙蒙的。墙上的时钟显示下午一点半。
而房间里却是一片安详,寂静的房间,窗外纱的声响,蛐黎发现了不同。
手上的铁链不见了,脚拷也被取掉,她翻身时没有了束缚,整个人都变轻盈了些。
蛐黎躺在床上发呆了很久,直到窗外的雨小了些,才恍惚的反应过来,“原来外面下雨了啊”。
“两点。”
天已经很黑了。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发出,干疮的口腔没有水,喉咙好似也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