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不是第一次被咬脖子,但却是第一次被男人咬在命门上。

他紧张得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噜声,两手没处扶,只能虚虚地搭在聂盛远的肩上,还可怜兮兮地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手劲儿太大把矜贵的聂影帝给捏疼了。

“……陶陶,你软软的,我能咬破你吗?”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但余陶哪敢吭声。

别看他聂哥身高一米八八,幼稚程度可能比不到八十八厘米的小朋友还不如,逆反心理可重了,越说不能咬,男人就会越来劲儿。

“唔……”余陶保持仰着脖子的姿势,任由对方尖尖的犬齿从他脖颈上滑过,只要稍稍一用力,薄薄的皮肤就会被刺破……

“陶陶,你怎么不挣扎?也不说话?”

聂盛远收了牙齿,不过瘾似的在小男生脖子上吮了一口,确定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红印后,才松开余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