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他没说出来,总觉得会引起什么新的误会。
文静“啪”地别断了一支笔,用断笔指着聂盛远,气得手都抖:“你还把人衣服脱光了?”
余陶觉得这事儿不能冤枉他聂哥,主动自首:“我自己脱的。”
这还是那天落水后的事,余陶承认,当天他也有几分自暴自弃的赌气。
他想让聂影帝知道──他不是女的,这辈子都变不了女人。
如果他聂哥真的把他当成女孩子喜欢了,他只想让对方看看清楚,以后也别再抱着什么不恰当的幻想,所以才把湿衣服都脱掉,赤条条地站在对方面前。
当天聂影帝的表情确实有几分惊愕和不能接受,但很快就又恢复成不可一世的样子,也再没有说过喜欢他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