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陶实在忍不住了,“您骂我是臭蛆没啥……您别骂自己是茅坑呀,给粉丝听见多不好……”

他真的是把他聂哥惹得丧失理智了,连骂人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

“好!你很好!”

聂盛远气得鼻孔放大,“还敢跟老子贫是吧?光着上身你还有胆子,是不是想老子把你扒光了,你才能老实?!”

余陶又把嘴抿紧了,两手由捂胸改成攥着裤腰带。

他怕聂哥气疯了,瞧见他的小陶陶一把给揪下来,那就是人间惨剧了……

不等他多想,男人的大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扯。

余陶毫无准备,被扯得四仰八叉倒在沙发上,后背的鞭痕被拉扯到,疼得他“嘶”了一声。

两人颠倒了位置,聂盛远由上而下地俯视着他,手摁在他胸口上。

聂盛远动了动手:“太瘦了,全是骨头。”

余陶知道自己手感不好,但也不敢推销自己手感好的部分,只能咬着唇“唔唔”地忍着。

原来他聂哥昨天说的“满足桃子瘾”,不仅仅是被咬啊,还包括被摸……不知道后面还要做什么……

余陶怕痒,被男人摸得双眼湿漉漉的,眼角也泛出红来,整张脸好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

聂盛远冷笑:“你装女人太久了,现在被摸到胸都会有感觉吗?”

余陶咬着嘴唇拼命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没有吗?”

聂盛远手指恶劣地一夹,又一拧,“真的没有?”

“嗯……”余陶闷哼出声,脸颊浮现出艳丽的胭脂色,就连身体都小幅度地抖了抖。

聂大影帝的恶趣味得到满足,从昨天憋闷到现在的烦躁舒缓了不少,低下头嗅了嗅余陶的脸蛋,还用拇指抹了一把,“今天没化妆,嗯?”

余陶还没从刚才那一下触电般的酥麻中缓过劲儿来,呼吸有些喘,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没呢,导演……说您把女主弄走了,戏……戏要改……等拍戏……再,再化妆……”

一句话说得仿佛快断了气。

聂盛远用鼻尖蹭他软软嫩嫩的脸颊:“我赶走岚菲菲不是为了你,我只是看她不顺眼,知道吗?”

“知道……知道的……”

余陶像是被毒蛇缠住的小老鼠,怕得要死,哆哆嗦嗦,但动都不敢动一下。

“毒蛇”邪恶地勾了勾唇:“但我还是等于间接帮了你,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余陶哪敢说不:“应该的……”

“你要怎么谢我?”聂影帝的笑容越发阴森。

余陶被那笑容蛰了一下,迅速垂下眼帘,不敢看:“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我不是您的小桃奴么……”

聂盛远眉毛扬起:“小桃奴?”

“……”余陶连忙闭嘴。

他不小心把自己乱想的称呼给说出来了!

聂盛远危险地勾起嘴角:“你倒是挺会给自己取名字的,这么骚的小名字也好意思说。余陶,你该不会根本就是个Gay,接近我就是想把我往弯了掰吧?”

“不是!”

余陶觉得这个有必要强调一下,“我是直男,纯直男。”

“直男?”聂盛远低头,朝那两颗还立正站好的小红豆望了一眼,面露嘲讽,“呵呵,你可真直。”

余陶抬手挡住胸,臊的脸颊都快着火:“这是正常生理反应!您……您揪别人,别人也这样……我真是直的!”

聂盛远语气转冷:“谁管你直的弯的!反正在我面前就老实点儿,少恶心我!”

余陶试探:“那我离您远点儿, 不在您面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