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余陶觉得大概过去了一个世纪,他聂哥才将他放开。
聂盛远表情比刚才舒缓了不少,像是什么不可言说的欲望得到排遣似的餍足:“以后就是这样,只要我桃子瘾上来了,你就得满足我。”
“桃子瘾……那是什么?”余陶茫然。
聂盛远盯着他脖子上的那圈齿痕,一想到这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心情又好了几分:“简单来说就是一种食瘾,对某种特定的味道成瘾,闻到气味就控制不住。”
余陶呆呆地点头:“哦,所以您以前总说我身上有桃子味……”但他不明白,“……您为什么不直接去吃桃子?”
“废话,能吃桃子还用得着你?我对桃毛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