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海景酒店客房里发出一声尖叫,好在房间的隔音足够好,没有惊扰到其他客人。

余陶抓着新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片肉色以及那些个圆圆的红斑,瞳孔剧震。

聂盛远被他那一声叫醒,翻了个身搂住人:“嚎什么……”

“哥您怎么能咬我这里!”

余陶指着自己的屁股,泪眼汪汪地控诉。

谁家媳妇儿都没这么不像话的,怎么还带咬人呢?!

“嗯?哪儿?”聂影帝慵懒地睁开一只眼,又闭上,手不规矩地滑下去揉了揉,“宝贝儿,那不是咬,是吻痕。”

那就更不要脸了啊!

余陶扯掉聂盛远的手,抱着被子生闷气。

昨晚两人小别重逢,都有点儿疯,因为今天要拍戏还是只能亲亲抱抱滚一滚,但跟在小山村的时候比也有点儿不一样……

他放开了些,聂盛远就更浪了。

尤其因为视频的关系,男人对他后头那两瓣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以至于余陶基本整晚都是趴着睡的,至于什么时候聂盛远玩过瘾后将他翻回来,就不得而知了。

今早醒来,他觉得左半边怪怪的,在自己看不见的角度,又不好意思光着跑去浴室照镜子,就钻被窝里拿新手机拍了下。

好家伙,上面红红紫紫好几块儿!

弄在那里……不是牲口才会干的事儿嘛!

聂盛远假寐了会儿,听不见余陶的动静,再度掀开眼皮,收获一只气呼呼的小蜜桃精。

“生气了?”

影帝牌草莓种植机坐起来,将脑袋搁在男孩子光滑的颈窝里,“不是随我高兴的么,没舍得弄疼你,亲两口还不行了?”

余陶委屈巴巴的:“没不行……您说好了不留印子的,这……我今天要怎么去拍戏啊?”

聂盛远失笑:“跟拍戏有什么关系?又不拍你屁股。”

余陶:“……”

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力反驳。

但也不对!

“说不定会拍到……”余陶突然想起剧本里的内容,“《失聪》拍的是小提琴家和虎鲸的故事,有不少水下画面,我要进水里去的。”

聂盛远一下子清醒了:“水下戏?你不是不会游泳么?”

当初余陶就是因为落水,才暴露真实性别的。

“刚学会的,文静姐找了人特地来教我。”

说起这个,余陶还有点儿得意,“老师说我水性很好,学得也快,还夸我聪明呢!”

聂大影帝却听得醋意横生:“老师?男的女的?你学游泳的时候穿的什么?露哪儿了?”

余陶推着男人凑过来的健硕身躯,咕哝道:“我是男的,学游泳当然是找男老师,穿泳裤了……”

聂盛远酸得牙痒痒:“就是说,有人比我先看过你屁股了!”

余陶心想:废话,那是不当然嘛,我爹妈给我换尿布的时候都见过,比您早了十几年呢!

但此时当然不能作死地刺激聂哥。

“没,怎么可能,”余陶怕聂盛远再犯疯病,又摁着他不让人走,只能柔声安抚,“就您一人看过,我游泳的时候穿的泳裤可厚实了,鲨鱼皮似的,谁都看不见……”

“这还差不多。”

聂盛远只要一想到余陶光着屁股晃来晃去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就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喉头。

那种好风景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至于拍戏,他倒是不担心。

严臻导演出了名的保守,不允许戏里出现任何卖肉的画面吸睛,所以余陶就算拍水下戏,大概率也是走唯美那一卦的,不大可能露屁股。

而严司柏那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