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跟他们拱一夜,明天就变成一只臭烘烘的烂桃子。”

聂影帝拼命吓唬小孩儿,生怕人家跑了,“当然还是跟我睡比较好。”

余陶自知逃不过,眼珠一转,又生一计:“哥,那我打地铺吧!我睡觉不老实,万一吵着您就麻烦了!”

“哦?”聂盛远挑起一边的眉毛,“有多不老实?”

感觉有门儿,余陶把自己往糟糕了讲:“特别不老实!我晚上睡觉打呼磨牙说梦话,手舞足蹈堪比全武行,还会在被窝放屁,对了!我还脚臭!”

聂盛远:“……”

不想跟我睡,你也大可不必如此埋汰自己。

余陶趁热打铁:“哥,我要跟您睡一块儿,您明天指定爬不起来,弄不好还得生病,我觉得我还是地铺……”

“不行,这样显得我太自私。”聂影帝虚伪道,“你还小,我怎么能让小孩子睡地上呢?”

余陶心大得不知道“客气”二字怎么写:“那我给您打地铺吧,您睡地上,我保证给您垫得软乎乎的。”

“……”聂大影帝竟一时接不上来话,半晌后,咬牙,“你想得倒挺美。”

打地铺是不可能打地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