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他更懂文字游戏,不上床……那要是在沙发上呢?在桌子上呢?甚至直接在地上呢?

当然,他还没有禽兽到那种程度。

只不过协议规定是一回事,以后若是水到渠成,陶陶自愿跟他,那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聂盛远眸色忽明忽暗,舌尖在自己口腔里顶了下,无赖地说:“陶陶,你刚才问我有什么需要,要是我现在就想压着你呢?”

余陶往后靠了靠,像是要将自己嵌进椅背里,但还是乖乖的:“那……您压吧。”

聂盛远嘚瑟:“那我要是还想亲……咬你呢?”

余陶:“……”您刚才是说漏嘴了吧!根本不是想咬吧?!

但不管是亲一口还是咬一下,协议都没有规定不可以,或者说哪一个正常的协议会把这种东西写进去。

可惜余陶不懂,他年龄小,对合约这种东西没什么概念,只知道签字画押了就得照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