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歪了歪脑袋,盯着他苍白的侧脸,轻声问:“我重吗?”

她很快就感到,青年的身体微微一顿,耳根又很明显地染上绯色。

这么容易害羞吗?

萧君知:“不、不重。”

鸣珂戳了戳他的耳朵,感觉他身体像触电似的一颤,几乎要弹起来。她忍不住笑出声,看见萧君知的耳根更红,才慢悠悠地说:“我的意思是,师祖给人的感觉很重,很像一座山。”

“山?”

鸣珂“嗯”了声,“天塌下来,山也会顶着。但是这样活着,太沉了。其实你也很像山。”

像陡峭的孤峰,她心中默默说。

萧君知闷声闷气地说:“我没那么重吧。”

鸣珂忍了又忍,终于笑出声,随回忆起松风仙君而生的积郁一荡而空。她把下巴抵在萧君知的肩上,感受到拂面而来的清风与云雾。

身后是埋葬过去的缝隙之间,但他们在往前走,只管往前走。

她笑着说:“不重,太瘦了,像石头一样硌得我疼。”

萧君知:“那我放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