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楼洗,趁着余梦觉走出庙门之际,捡起地上一把柴刀,然后面不改色地走向那群恶人。

鸣珂看他举刀,鲜血漫进火里,浸透她精致的云履。

她没有表情,也没有阻拦。

这也是楼洗被城中慈幼坊拒收的缘故。

谁也不敢靠近杀人犯,虽然那些采割犯都死有余辜。

鸣珂想起过去,心道,如果是师弟的话,肯定不会因为萧君知曾绞杀过魔修而不愿靠近他。难道他也知晓萧君知的“怪病”吗?

思索之际,楼洗飞到琢玉峰。他牵着鸣珂,飞快走入内室,珍而重之捧出一方玄铁铸成的长盒。

铁盒一出,四周变冷许多,寒气四溢。

鸣珂微微睁大眼睛,心脏跳动快几拍,涌现出一种异样的情绪。她抚上自己胸口,狐疑地蹙起眉,心想,她在激动?

但沈小晏表现得比她更激动,搓搓手,呵出口白汽,“师兄,这把琴好厉害,快打开让我开开眼。”

楼洗把玄铁匣放在鸣珂面前。

鸣珂伸手按在上面,彻骨的寒气从玄铁上传来,她却翘起嘴角,轻声道:“太伏琴。”

她缓缓将铁匣打开,从前随身不离的法器再次出现在眼前。

“太伏琴!”沈小晏钻过来,惊声道:“太伏琴不是已经毁了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