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问:“刚才……我做什么了吗?”

鸣珂:“什么?”

萧君知低头,“无事。”

“白天,陆奚辛所言不假。”

鸣珂皱眉,白天?

是陆奚辛说他有病的事吗?

青年把折扇轻轻放在桌上,又拿出一把精致匕首,“若我失控,用这个。拨浪鼓捅不死人。”

鸣珂摸摸嘴角,目送他沉默转身,离开偃甲屋。

等萧君知走了,鸣珂来到桌前,把折扇打开,雪白扇面上,横斜一株血红桃花。大概萧君知拿在手里,感知了下这上面没有乱七八糟的禁制咒术,又重新把它还回来。

她握住折扇,擎着灯盏,穿过庭院回到绣楼。

走过梨花树的时候,偏头,与萧君知视线对上。

萧君知依旧靠墙站着,长腿窄腰,双手抱剑,挺拔得像一棵柏树,不声不响地守在她的楼下。

鸣珂朝他微微一笑,“辛苦。”

萧君知颔首,目光落在打开的折扇上,脸色白了白。

鸣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望着扇面桃花,“这上面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