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吃完陈遇就困,简单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强撑着睡意等孟廷川也上床,然后问他:“我要是来燕城上BaN大学,能遇见你吗?”
“会遇见的。”孟廷川回忆了一下他刚才说的学校,“我实习的第一个律所离那边很近,会去那边的小吃街吃饭。”
陈遇心满意足地闭眼,再睁眼孟廷川已经起床了。
“吵醒你了?”孟律师回头问。
他在系领带,修长的手指扣在领结上调整长度,陈遇想幸好他收拾行李的时候多放了一条,不然孟律师岂不是要用昨晚丢在地上的?
他摇摇头:“几点了?”
陈遇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孟廷川给他倒了杯温水来,他喝了半杯才觉得嗓子没有那么干了。
“昨晚说太多了。”
孟律师笑了一下:“确实多。”
他这个笑,怎么说,陈遇品味了一下,觉得可能不光是在说他讲故事。果然,孟律师又笑了一下,斟酌着用词:“你那时候,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
陈遇已经不记得那时候在想什么了,可能满脑子孟廷川吧。
有点奇妙,昨晚孟律师在听他讲故事,他也在想过去的事,事后的交流推迟到现在,陈遇听孟廷川提起来才有种他们昨晚做了的真实感。
他拥着被子坐着,抬头看孟律师,他们变成,嗯、不那么纯洁的肉f体关系了。
孟律师俯身亲了他一下,又摸摸他的脸:“阿遇,你的脸有点烫。”
陈遇没什么感觉:“可能睡热了。”
孟廷川不放心,叫客房服务送上来一支温度计,量完陈遇自己看了眼:“三十七度四。”
“有点低烧。”孟廷川又探了一下他的额头,问他,“身上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