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他去酒吧时候搭讪的小帅哥,陈遇还记得他叫蔺昭。
陈遇有些意外,那天宁千金说蔺昭大学没毕业,陈遇就当他是大学生了,但普通大学生显然不会开着车行的车给他送过来。
他没有多问,他没忘记蔺昭跟他表白过,没那个意思就该注意分寸,一点念想都不要给人留。
蔺昭从车上下来,问他:“车开过来了,陈老板看看有什么别的要求没?”
陈遇公事公办道:“要放一台咖啡机上去。”
蔺昭点点头,帮着一块儿搬咖啡机,车上有供电系统,也有制作台,蔺昭说这个车以前当过冰淇淋车,确实不用怎么改。
陈遇上去试了试,以他的身高来说,差不多是极限,在上面工作有些吃力,还是女孩子去更合适。
他在思索去餐车经营的人选,蔺昭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束花:“陈老板,送给你。”
陈遇不是头一次收到花,夜场上什么人没有,曾经还有个富二代大小姐给他送过一束人民币折的花,普普通通一束玫瑰,陈遇波澜不惊。
“以我们的关系,我不该收你的花。”
“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呢?”
陈遇不准备跟他辩论,陷入他的逻辑,于是冷酷地说:“我不想就是不应该。”
蔺昭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爽朗地笑起来,笑完评价:“陈老板你好绝情啊。”
陈遇不为所动,他有些遗憾地说:“我想谈恋爱,宁老板说你想找个人定下来,我知道我们不合适,你也拒绝过我了,所以我送你花只是送你花,没什么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