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又想起来:“快递没有拆。”
孟廷川停下脚步:“要今天拆吗?
陈遇在思考,孟律师换了个问法:“想今天拆吗?”
陈遇点头,孟律师就又带他下去。快递其实已经在茶几上放了两天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忽然想起来的。
反正酒后不宜剧烈运动,在客厅在卧室也没太大分别。
陈遇拆的快递是小岚之前叫他拿回来的,说是有个男性洁面产品想请他做推广,他一直放着没有拆。
孟廷川也知道这个事,问他:“要用吗?”
陈遇像是完全忘记了里面是什么,打开快递时眼神有些茫然,继而皱眉:“我又不接,用它干什么。”
他看看孟廷川:“我以为是你买的。”
加上刚才车上的,这是第二次暗示了,孟律师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捻过唇珠,姿态有些高高在上的轻佻:“阿遇,你看起来有点喝多了。”
这是明摆着的,陈遇自己也有数,但是酒精加情绪带来的兴奋无法控制,他低头,含着孟律师的指尖,咬了一口,又松开。
“我今天高兴。”他看着孟律师,明明在勾引人,眼神却有些炽烈的天真。
孟廷川不准备在酒后做什么,收回手,捂着他的眼睛,把人往怀里搂,岔开话题,问他:“陈老板,什么事那么开心?”
陈老板原本盘腿坐在沙发上,此刻腿还盘着,上半身顺势倒在他怀里,平躺着:“我参加了一场婚礼。”
眼睫在手心颤动,孟律师低头看他,陈遇伸出手去摸他的脸,指尖滑过喉结,被抓住。
“廷川,我参加了一场婚礼。”
关系能好到让陈老板想在婚礼上邀请的人不多,但是婚礼想邀请他的人不少,这么多年,婚礼还是参加过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