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季被抱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打工打得多,男生的手有点粗糙,抚摸在刚刚高潮的身体上,延续了他的快感。他的脸潮红,眼睛里有水一样,宋明宣搞不明白他丈夫为什么面对这样的人还会出轨。他心里为他不平,他看着那张刚刚吃过他鸡巴的嘴唇,肉红的舌尖在里面若隐若现,奇怪的想法居然比性交还要强烈,他打了个申请:“我可以吻你吗?”
这个接吻生涩又温柔,好像怕弄痛他的嘴唇,方云季放任他小狗一样对自己的嘴唇舔来舔去,也放纵他的舌头进入口腔,他不对这个接吻做任何指导,只是搂着他的脖子,面对面握着鸡巴,缓缓用肉逼吃了进去。粗壮的肉棒在高潮淫水的润滑下不费力就干到了最深,宋明宣陷入了挣扎,他又想好好吻他,又想用力操他。他的舌头青涩地拨弄双性人的软舌,胯下却干的又快又狠,方云季被他握着腰,龟头刮过敏感的肉道爽的他想尖叫,被堵住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像一场温柔的刑罚,口腔的接吻又小心又轻柔,胯下的肉棒狠狠插在他的子宫口,想要撞进去,每一次的插入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方云季的奶子上下弹动,终于吸引了一直接吻的男孩。他放过方云季的嘴唇,低头咬住那颗红色的乳头:“深红色了,好骚。”
方云季抱着他的头,脑子里尚存理智,想着无套也没什么,当初他和丈夫那么积极的备孕也没怀上,医生说他的体质很难有孕:“啊…好大…好喜欢…啊啊啊大鸡巴别那么快!好深又摩擦到骚肉了啊啊啊”他视线能看到高中生背后发力的肌肉,短发埋在他胸前啃,骚逼被干的像一个专属定制的飞机杯,紧紧箍在鸡巴上。
“不要咬骚奶头了啊啊啊好用力…”他把男高中生的头用力按在奶子上,自己像是被钉在鸡巴上一样被握着腰上下操:“被干成飞机杯了啊啊啊不要……小宣好厉害啊啊好棒要到了要到了…”
宋明宣觉得他这个主意很不错,把男人干成他的专属飞机杯,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等他操,他丈夫想找都找不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婆被人当做飞机杯每天操个不停。他用力抱住方云季,把鸡巴顶的更深,嘴唇蹭在他的脖子上,吮吻出一个红色的印记,像偷偷的标记,方云季爽的发麻,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云哥,你是我的飞机杯吗?”宋明宣挺着腰,淫水越来越多,像之前那样,方云季要高潮了。“啊啊啊我是小宣的飞机杯…干死我吧我快到了哦哦…插进子宫了啊啊啊…!”这是丈夫都没进入过的地方,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他这样想。“你老公操过你这里吗?好紧…妈的,云哥,云哥…”他喘息着呢喃双性人的名字,淫逼已经湿透了,子宫口紧紧箍着他的龟头,他听到双性人尖叫着:“老公没操过…!啊!不要啊啊啊好爽要死了要死了喔子宫都被操了…啊啊啊…!”
红潮爬上方云季的身体,他颤抖着高潮,又不被放过地按在鸡巴上操个不停,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异常,每一次的抽送都是极端的快感折磨,他的小腹颤抖,只能说出啊啊的单音节,被男人捞在怀里喊他的名字,在鸡巴完整的将储存许久的大量精液注入子宫时,他嘴巴张开又闭合,像脱水的鱼。“云哥,射给你…!夹的好紧…哦…”宋明宣觉得他这样漂亮极了,平日看起来冷淡的人被快感俘获,被按在鸡巴上操的只能高潮还不被放过,他轻轻抚摸双性人颤抖的小腹,得到的有喘息和破碎的呻吟。
抱着阴暗的想法,他没有拔出肉棒,整个人抱着方云季倒在床上。方云季像是劫后余生,被插入子宫的快感仍在延续,他被人细细吻着嘴唇,被子被拽了上来,可能是怕他做爱后出汗感冒,他在被窝里被男孩亲吻着,许久,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该责怪他不该插入子宫?可是那种炸裂的快感真的好快活……他从没在丈夫身上体会过这样的高潮,像被快感的巨浪吞没。他用沙哑的嗓音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