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碾磨,快感游走在神经里,方云季很容易就被送上高潮了,不自觉张开嘴叫出声:“啊啊啊好爽…小宣操我…大鸡巴…啊…”

宋明宣泄愤一样揉他的嫩蒂,揉的他喷水尖叫着高潮才忍着性欲停下腰,亲了亲方云季流汗的后颈:“接下来要操屁眼了,哥。”

淫水喷的到处都是,宋明宣只要轻轻插弄几下就有一手滑溜溜的淫水,他细致地扩张了后穴,又把炙热硕大的鸡巴在高潮后敏感的前穴又插了插权当润滑,一下直接送到了最深处。

后穴不必像前穴那般顾及许多,他放任自己的性欲和爱,都倾泻在方云季身上:“爽吗哥?你鸡巴立起来了,又在喷,骚逼…”他一边操着紧致的后穴一边用手指奸刚刚高潮的花穴,方云季起先还往后撅着屁股想迎合一下,后来只能被g点摩擦的快感操的尖叫。他想射,又被年轻人捏住鸡巴不让射,真正高潮时被男孩射进前穴的时候,自己的鸡巴射了自己一脸,微微张着嘴早就叫哑了,前穴汩汩地涌出一点精液,身上都是吻痕。男大学生精神很好,像饿狠了的狗吃了顿肉,抱着他哄了会儿,两个人缩在被子里嘴碰嘴地说了会儿话,方云季才感觉快感逐渐退潮。他肚子饿了,撑着身体起来的时候,高潮余韵还是酥酥麻麻的让他腿软。

两个人订的中午的桌,胡闹到下午四点才吃上饭。下午两个人哪儿也没去,就躺在沙发上懒着,宋明宣给他揉腿,怕他坐久了腿麻。

他身上总穿着宋明宣的衣服,本来宽大的衣服被肚子撑起来一个圆弧。这时候偶尔能感觉到孩子的反应了,宋明宣就贴着肚子等宝宝回应他,没回应就再叫一声:“在吗?我是爸爸。”

方云季看个电视被他吵得心烦,一脚踹过去,又被男孩捉住亲了亲:“消消气云哥。”

晚上十点半,宋明宣就要往回赶,他十点就哄着方云季洗漱上床了,亲了亲方云季的额头,怀了孕的双性人睡的脸红扑扑的缩在被子里,宋明宣又摸了摸双性人手指上的戒指,轻轻碰了碰圆滚的肚子,像是叮嘱:“乖一点。”

大一课多,有时候上课都要上到晚上八点多,即使这样宋明宣也要骑着他的破摩托给云哥做个晚饭,陪他待两个小时再回来。几乎每天都是卡着点跑着进宿舍的,宿管大叔都认识他了,有时候还会故意放水十几分钟让他赶紧进来:“小伙子又去找对象啦?”

宋明宣有时去买水就会给他顺便买包烟,当做他总是给自己留门的谢礼。

那大叔抽着烟也记他好,某天看他和李怀玉几个人一起去打热水,留了个心,转头和宋明宣说:“你宿舍那个白白嫩嫩的,你小心点,他之前被记过来着。”

宋明宣不好听人八卦,平日里也不在宿舍,只知道同寝的人对李怀玉的态度都很奇怪,也没多问,只点了点头。

那天他进宿舍的时候已经熄灯了,卫生间传来一点呜咽声,他以为又是李怀玉和陈诚搞上了,结果听见了皮带的声音。他皱着眉敲了敲门,看见上铺本省的同学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管。

陈诚拉开门,声音粗砺:“干嘛?”他手上拿着皮带,赤裸着上半身,裤绳开着,李怀玉跪在地上,浑身裸着,卫生间有淡淡的血腥味。

“我要洗漱。”宋明宣盯着陈诚:“麻烦腾个地儿。”

陈诚看了看他,嘁了一声,又踹了李怀玉一脚,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回床上睡觉了。李怀玉从地上捡起来衣服穿,宋明宣不想看他裸体,出去等他收拾完才进的浴室。

自那天后陈诚就像要宣誓主权一样,每每殴打李怀玉都要等到宋明宣回寝,嘴里指桑骂槐:“贱狗傍上人了不起了?你以为他想上你?”

宋明宣也没搭理那两人,没必要,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直到某天他听见李怀玉几乎是尖叫了一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