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母狗”“主人专属”“求操”,方云季再勾引他也没这样贴过羞辱的字条,他对着宋明宣,用细白的手指掰开后穴,把脸埋在枕头里,像要变成鸵鸟把自己藏起来:“母…母狗…求主人操…”

宋明宣咽了下口水,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没流鼻血,这次没流。那个隐秘的小穴一张一合,看起来没有淫穴那么肥,但是宋明宣知道,那里又紧又湿热,每次都让他有种把方云季操死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指胡乱捅了捅后穴,即使是毫无章法地抽插也会让饥渴已久的孕期双性淫叫出声:“嗯…啊…”他拉过一个软靠枕垫在双性人腰部,好能提供一些支持力。硕大的龟头撑开后穴的样子很淫乱,久违性爱的小穴咬着龟头不肯松开,又被一下插到底。他尽量克制自己的力道,朝着双性人的g点擦磨:“骚云哥,贴这种字…”鸡巴捅进来的一瞬间方云季就开始爽的颤抖了,龟头的沟壑刮过g点时会噗嗤噗嗤地挤出润滑剂,又被快速的抽插干成绵密的白色液体,湿乎乎的小穴绞着鸡巴,宋明宣一个用力,肉棒不小心拔了出来。后穴的骤然空虚让方云季转过头,舔着嘴唇,眼睛雾蒙蒙的,掰开被操出白浆的后穴:“主人,继续干母狗的后面。”

红嫩的后穴挂着白色的润滑剂,撑过鸡巴的后穴变成一个小洞,被双性人淫荡地扒开求人操进去。宋明宣用龟头浅插了一下又拔出来,甩了写着淫荡内容的圆屁股一巴掌:“云哥,这是哪儿?”

方云季的屁股上下摆动,像是求鸡巴快进来:“后…后面…是屁眼,是母狗的骚屁眼。”龟头插进去的摩擦快感让小穴饥渴地收缩挽留鸡巴:“求主人操我的骚屁眼。”

他听见年轻人像是忍耐什么,撑在他两边的手都爆起了青筋,像是咬牙切齿一样的声音:“云哥好骚,云哥…”被鸡巴顶进深处的感觉是快活的,每次被操到最空虚的地方也觉得很舒服,方云季全身开始出汗,快感让他飘飘欲仙,顶到g点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遍布神经,又在深顶中得到些许喘息。他的手脚开始发麻,说一些胡话:“啊啊啊好爽顶死我了…骚狗被操了啊噫啊啊干死我了,干的我屁眼好爽啊…”

宋明宣用手指玩弄他软乎乎的舌头,吐了一半出来,很骚,又被枕头垫高了腰,真像是怀着孕被操的淫犬:“云哥,是这儿吗?”

他不放心地摸了摸方云季的下腹,担心过长的性爱会对孩子不好。他看了看方云季沉迷在淫交快感中的脸,红扑扑的,头发随意散落在脸上,随着被操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屁股上的母狗贴纸都被弄皱了,看起来更像个使用过的母狗了。宋明宣用手垫着他的上腹,另一只手撑着对着后穴的g点狠干猛插。

方云季被操的睁大了眼睛,手胡乱伸过去想阻止过快的节奏,又被年轻人压在背后:“不要那么快啊啊啊错了要死了!麻…母狗错了啊啊啊好爽啊操死了…”

疾风骤雨一般的性爱,g点都要被操的麻木,一波波快感上涌:“好酸不要了啊啊啊…别撞那里了要死了…”他躲着鸡巴的操干,又被男孩换了个姿势平躺着干:“怀孕还要被操,爽吗哥?”方云季摇着头,尖锐电流一样的快感从后穴向心脏:“爽…爽…不行了死了”他挺着腰,好像尖叫着射出来了,他后知后觉,被鸡巴操上高潮的时候,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手脚颤抖,他无暇顾及,高潮让他四肢酸软,像一尾鱼落在深海里,高潮后所有的声音都像蒙了一张纸,他听见有人叫他,挪动身体都被高潮余韵激得颤抖一下。

“云哥,云哥…”他看见年轻人撸着鸡巴对着他的脸打飞机,大概是怕他高潮后继续操不舒服,年轻人选择对着他手淫。李子大的龟头直直对着他的脸,还能闻见阴茎的味道,他很迟钝,高潮让他过深麻软,但是对于那根大鸡巴的渴求倒是几乎没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