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看你挨操?”
方云季吓得摇头,要是在平时,他肯定就能反应过来了,宋明宣连电影院的狭昵都不肯,就怕他被人看到,更别提被人目睹他的裸体了。这会儿他满脑子都是完了被看到了,眼睛泪汪汪的,淫逼却咬的更紧,一股水喷在龟头上:“不要看我啊啊啊不要!老公不操了!啊啊啊好深啊要喷了老公…噫啊啊不操了…!!小宣!呜…”
宋明宣压着他,吃着他的耳珠,他宽阔的身体压制方云季的挣扎,被按在玻璃窗上的双性人往后缩都做不到,又一次被钉在窗户上,脸儿都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呵出一小片白雾:“给别人看看我的骚云哥,给别人看你挨操,爽吗?云哥,被人看爽吗?”
方云季缩着身体,却遂了宋明宣的愿。他往后的动作就像是迎着宋明宣的鸡巴,被牢牢地顶在了子宫深处,被狠操出的大股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双性人哀叫着仰头高潮,被操的丢了魂儿:“看我啊啊啊看我被小宣操哦哦哦喷了老公!噫啊啊啊老公射进来吧…!喷了…!喷出来了呜…好酸啊啊啊!”
一股温热的水液喷在少年青涩凶狠的鸡巴上,少量精液射在玻璃上,又被少年掐住阴茎不许他高潮。少年的肉棒胀的更痛,水液泡着满布青筋的肥硕肉棒,肉道咬的紧紧的,每一次顶入都要耗费更大的力气。他卯着劲儿,颤抖的子宫像是要被他操出龟头的形状:“骚货,骚云哥,让他们看你被操爽吗?爽到喷水吗?”
方云季没办法回答他,他已经翻着白眼快要失去意识了,只会淫叫着撅屁股,撑着酥麻的身体给男人当发泄肉欲的工具。真正被射到子宫的时候,第二次高潮将他拍打在浪潮上,他挺着身子,四肢颤抖,肥屁股颤出淫花儿,他的精液终于可以射出来,射在了玻璃和他的脸上,而少年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浪费,将他灌溉的满满的。
“不会给别人看的,谁都不给看。”宋明宣揉了揉吃满精液的阴户,轻微的揉捏就让脆弱高潮的下体痉挛颤抖,吐出一小股精液。方云季被操的失神,嘴里嘟哝着什么。宋明宣俯下身去听,方云季说,操我,小宣。
“云哥还能要吗?”他轻轻摸了摸阴唇,那里被操的猩红外翻,明天恐怕就要微微肿起来了。方云季嗯了一声,他高潮的时候听力和反应力都很差,说话慢吞吞的,内容却骚的很:“我是小宣的新年礼物。”他的手摸着男孩休息的巨根,上面都是他的淫水,还有精液的腥气:“我做小宣的精盆。”
如果一定要形容方云季的性爱,那就是人菜瘾大。他的性爱技术随着年岁增长,但是肥逼却吃不了多少,每次被操的红肿外翻的时候都要哀哀叫着求你饶了我,高潮之后却又要勾宋明宣,让他操死自己。
他瘫在地上,被灌满的子宫缓慢的流着精液,被人搂着腰提着腿儿架在胳膊上,整个人被悬空抱在少年人怀里,连接处的鸡巴凶狠地又一次顶在漏精的肉逼里:“回屋了,哥。”
电视上主持人在说,春晚到此为止,电视外的性爱绵长又激烈,被悬空的身体像是钉在了鸡巴上,方云季被操的直叫,又怕掉下去,死死搂住少年的脖子,酥麻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却不得不把腿努力夹紧,生怕自己摔在地上:“小宣啊啊啊放我下来啊…!噫顶到底了!会摔下去的…啊啊啊操死我又要喷…”
在他僵直着再次高潮的时候,男孩也没让他摔下去。谁都不能拒绝一个说要做自己精盆的双性美人,宋明宣也一样。他几乎凶狠地把方云季放在床上,拎着方云季的两条腿儿架在手臂上。除了之前那句回屋了,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过。如果方云季意识还够清醒,他就能看见少年克制的咬着牙,偏偏他不够清醒,一边挨操一边还要淫叫着说精盆被操死了。
宋明宣深吸口气,把手指伸进去玩他的舌头,让他淫荡的嘴再也说不出勾引他失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