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少年人干净纯粹的愿望：“那天，云哥你说，现在比以前快乐。其实我是一样的，我比以前要快乐好多！头一次有人这样对我，有时候我觉得…我可能配不上你，但是我想让你高兴，这样就好了。如果云哥不需要我了，就告诉我，只要你开心。”宋明宣的眼睛里带着心疼的情绪，不平他的婚姻：“你已经因为你丈夫足够难过了，我不会让你再难过的。”

方云季想狠下心说，我不需要你了。他轻轻摩挲着那枚戒指，心想谁说年轻人什么都不懂呢？他迟钝、不经世事，却又隐隐能察觉到疏远和冷漠。他看着那双乌黑湿润的眼睛，喉结顿了顿：“只有我的？你那枚呢？”

少年人羞赧地别开眼神：“钱…只够买一只的。”

他哑然，想问，我给你留的钱呢？忽而又明白，这是礼物，怎么会用别人给自己的钱买礼物呢？925纯银的戒指，就算定制刻字大概也不到一千块，可能他吃一顿饭都不够，可能宋郅出去给小情儿买束花就没了。但是小孩可以为了给他换一枚开心的戒指，兼职打夜班工。

他没有说戴，也没说不戴。蹲到高中生面前，去看他赤诚的眼睛：“我们会分开的。”

宋明宣眼睛有点红，抿着嘴，像卯着劲一样不说话。

“以后，因为很坏的事情分开，不要恨我。”方云季伏趴在他膝盖上，他心里阴暗地辱骂自己是恶心的、坏心眼的成年人。

宋明宣拉他起来，亲他的嘴，他感觉方云季的嘴里咸咸的，好像是进了眼泪。

两个人都明白往下要做什么，饭吃的潦草，那草莓蛋糕的奶油涂在方云季艳红的乳头上，又被年轻人一口吃掉。沾了奶油的草莓喂进宋明宣的嘴里，又送进湿软嫩滑的舌头，宋明宣大力揉捏着他的屁股，从裤腰伸进去玩弄肛口：“哥，先操这里。”

他用的是“先”，意味着今晚一定要折腾方云季，从头到脚。双性人笑着蹲下身，肉红的舌头舔舐高中生的腹肌。男孩穿的是运动裤，一拉就能拽下来，红色的大肉棒快要打在方云季脸上，一跳一跳的。方云季刮了奶油，涂在肉棒上，冰凉的奶油刺激着性器脆弱的血管，方云季一口含下。

“小宣的肉棒好好吃…嗯…甜的…”他变着花样舔那根每每让他又死又活的肉棒，青筋盘踞，粗壮的茎身上还有奶油，像是射完了没擦的精液。一想到这根东西要插进他的肉逼和屁眼，干的他高潮失神，包在内裤里的肉穴就忍不住酸软，流出水来。为了躲宋明宣，他自己很久没做爱了。

双性人一边舔鸡巴一边看着宋明宣，那双眼睛水润润的，嘴里却含着一根巨大的鸡巴，要将他的嘴撑开一样。宋明宣忍不住一挺身，喉管收缩，双性人似乎是笑了一下：“想让我深喉吗？”还没等他回答，方云季已经深深地将这根肉棍吃了下去，龟头箍在高热的喉管，方云季克制着生理干呕，将宋明宣的肉棒再一次拔出又插入。

到最后，是宋明宣忍不住了，他的手按在方云季头上，不是很用力，想要挣脱很方便，数十次插入后，射在了方云季的嘴里他也太久没有做爱了。

方云季笑着伸出舌头，上面有半透明的精液，他当着宋明宣的面，咽了下去。本来是想逗弄宋明宣，没想到这小子疯了一样扑上来吻他，腥咸的气味交织在纠缠的舌头之间，方云季忍不住地挺动腰部，轻蹭布料获得一点安慰。

把他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内裤上沾满了淫水，扯下内裤的时候甚至还有银丝。软嫩的肉穴已经糊了一片淫水，宋明宣却非要给方云季做灌肠：“说好先操屁眼的。”

他忍得了，方云季却忍不了了，他把高中生按在了椅子上，像他们的第一次做爱那样，扶着那根又大又粗的鸡巴，却坏心眼的用湿软的阴唇蹭动龟头，偶尔插进去一点点又马上吐出来，他听见宋明宣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