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标准的犬姿。他的脑袋抵在交叠的双手上,肥臀微微撅起,饱满的阜户大咧咧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感受到了严朔带着审视的视线,被水管工操得红肿的逼口止不住的微微抽搐,翕张着吐出了淫水。

即便顾悦将自己从头到脚清理干净了,但他臀肉上的掐痕和骚肿的淫逼却无处可藏,那些位置刁钻的,淤青的痕迹显然不是他能通过自慰造成的,极度的恐惧让他整个身子都在哆嗦,眼泪忍不住哗哗直流。

他的丈夫是个严肃的刑主,在床上对他下手一向很重。他在家里大多数时候只能跪着,如果犯了错更是会被暴打一顿,再被暴操一顿。严格来说,他连擅自自慰的权利都没有,他不敢想象如果丈夫发现了他偷情的行径会愤怒到什么地步,他双肩打颤,低低的抽泣着,肥屁股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看上去既色情又可怜。

“又擅自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