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也是为她好,毕竟自己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个暴脾气,万一于欣柔叽叽歪歪,到时候她一时没忍住,岂不是又被他们抓住把柄。
就算是不为自己,也得为薛家考虑,她老头现在处境可算不上太好。
她至少不能再给老头添麻烦了。
可真要欺负她们头上来,她还真就不能那么轻易地揭过去!
老头说过,人可以不惹事,但绝对不能怕事,怎么也不能由着旁人欺负!
“六皇子可真会说笑。”宋若昭挡在薛琴身前,看向齐秉信,沉声开口道,“先前可没人告诉我们六皇子到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六皇子说是不是?”
“呦,妹妹这才刚刚跟侯府断绝关系,人都硬气了啊?”于欣柔嗤笑一声,拿着帕子遮住笑意,状似不经意地说道,“看来,以前这侯府倒是压制住了妹妹的性子,说起来,妹妹是不是应该谢谢我,若不是我,你们可能还没那么快离开侯府呢!”
“于欣柔,你离开侯府才多久,这就开始祸害侯府的人了?”宋若昭听到于欣柔的话,在看到她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不禁冷声道,“若不是宋夫人当初收留你,你现在说不定都已经成了孤儿,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打算过河拆桥了?”
她是不喜欢侯府,可她觉得,这世上谁说侯府不好都行,唯独于欣柔不行。
于氏恨不得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于欣柔姐弟,现在她竟然还背地里编排侯府,当真是白眼狼一个!
“宋小姐还真是牙尖嘴利。”
齐秉信虽然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跟几个女子在这里你来我往的争执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可现在于欣柔到底挺得他的喜欢,所以他自然也愿意宠着点,当下拥着于欣柔,沉声开口。
“柔儿若不是遇到了本皇子,只怕早就被侯府磋磨死了,何来过河拆桥之说?”
“宋小姐休在这里凭空污蔑!”
“磋磨?于欣柔是这么告诉六皇子的?”
宋若凝差点被气笑了,看着眼神有些飘忽的于欣柔,冷声道,“我兄长给我带回来的东西,你一句你没了父母,宋夫人就立刻将所有的东西拿走送给你,你就算是不要,扔了,也不肯留给我。”
“更不要提平日里只要我说喜欢的,你就要立刻抢走,甚至为了你,我都不记得自己挨过多少打,于欣柔,你管这叫磋磨?”
还没等于欣柔反驳,宋若凝的目光又落在了齐秉信身上,毫不客气地开口。
“有担心旁人的空,六皇子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