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满脸笑意地朝着薛泰拱手,又看向靳言,眸光发亮地问道,“靳姑娘今日怎么跟薛大人一起来寻本皇子?莫不是靳姑娘回心转意,所以特地来跟本皇子……”
“t你想多了。”靳言直接开口打断了齐秉远的废话,淡淡地开口道,“今日来,是先问问四皇子,为何要纵容手底下的人在京城纵火,伤及百姓。”
“什么?”齐秉远听到靳言的话,好一会才回过神,连忙摆手解释道,“靳姑娘,此事怎么能赖到本皇子身上来?这若是传到父皇耳中,那本皇子岂不是蒙受不白之冤?”
“那四皇子能否解释下,这火场之中为何会有四皇子的玉佩?”靳言话音一落,手里已经出现了一块玉佩,当下似笑非笑地开口问道,“若是四皇子不在现场,这玉佩难不成自己长腿跑过去了?”
薛泰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刚才靳姑娘不是说没证据怀疑四皇子的吗?
怎么又冒出来一块玉佩?
这靳姑娘到底是何意?
此刻的薛泰突然觉得,他有些理解靳言为什么会跟宋若昭在一起了,就这两位加起来的心眼子,几句话都能把旁人的脑子给烧干了。
“不是,这玉佩的确是本皇子的。”此刻的齐秉远也是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自己的玉佩为何会在靳言手里,当下有些迟疑地问道,“可本皇子并未去过火场,若是此事真的是本皇子指使,又怎么可能让人拿自己的玉佩去做事?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
宋若昭见到李渠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许多。
“宋将军,草民是特意来送的契的。”李渠并未多做寒暄,只是从怀中掏出了客栈的地契和商契,坦然地开口道,“草民准备回乡下去了,所以还请将军莫要推辞。”
他找回了自己的亲人,但是很显然这里都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他不愿意再让亲人面对那些风言风语,倒不如回乡下,到时候反而能过个清净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