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股难以言喻的燥热,逐渐汇集到下腹,烧起一把邪火。

突然地,郁光左耳耳垂一凉。

像一块细小的冰丢到满锅沸腾的水里,歘地瞬间便已融化,只余下些水蒸气袅袅娜娜。

叶斯将他侧躺着压在床上,左耳耳垂朝上,正捏着棉签给他涂酒精消毒。

‘睡醒之后打个耳洞吧?’

‘宝贝的耳垂真好看,带耳钉的话一定更漂亮。’

……

郁光脑海中闪过睡前混沌弥蒙的耳边落下的两句话,意识到对方并未跟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