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或者觉得自己支支吾吾不愿意说为什么突然又不喜欢吃糖不喜欢鸦青,把对方耐心耗光了。

抿唇,郁光往后退了些,男人却突然回神,伸手拦住他后腰。

“去哪儿?”叶斯还想着陈钟国死前涕泗横流把头都磕破的那张老脸,冷冰冰地问。

郁光一愣,被这语气吓得有点懵,扯扯男人衣角,小声道:“学长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叶斯垂头看着他,沉缓叹了口气,把少年按进自己怀里,抚了抚后背。

“没有,就是想起些元老院的破事。与你无关。”

慢慢在叶斯怀里放松软下身体,郁光找到一个契合又舒适的位置窝好。

他把脑袋埋进男人胸口,枕在叶斯宽厚、肌肉微微隆起的胸膛。

除了冰冷体温和缺失的心跳,郁光几乎以为对方是能与他共度一生的人在此时这温情的时刻。

但脑海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警醒:

等他年过半百、耄耋将至之时,顶着苍老面孔、花白头发和蹒跚佝偻的身躯,叶斯却还保持着如今这般俊美挺拔的模样。

他永远留在过去的时代,而叶斯会随时间更迭离他远去。

这件事他始终不愿多想。

每每念头闪过,除了失落,余下便只有更甚的执念

他想要得到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