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这么深这么长一道口子,不疼吗?”

郁光被叶斯严厉神色镇住几秒钟,回过神后,手指试探地扯了扯男人衣袖,见对方没有挥开他便伸手抱住了男人手臂。

“那是因为学长可以帮我很快治好啊。”

“下次没人帮你治。”叶斯语气还是冷得掉冰碴,垂眸扫过结了一大条干痂的手,似乎有些无奈,“愈合要撕掉结痂的,把你疼死算了。不是说给我做蛋糕?蛋糕呢?”

“呃……没做成功,下次做成功再给学长吃。嘶”

结痂猝不及防被叶斯撕开一点,这似乎刀刃划开皮肤时更疼。

叶斯冷脸看着,但最后还是松了手,唾液愈合了方才被撕开的一小点新鲜伤口。

“剩下的等它自己愈合吧,不然有得你疼了。”

又过了一日,郁光期待的时刻终于到了。

前一晚临睡前郁光像要春游的小孩子似的,兴奋得有些失眠,在被里拉着叶斯的手摸来摸去,被男人一拍屁.股才老实了。

郁光早早起来,本以为能瞧见身边熟睡的男人,但没成想叶斯已经换好衣服在书房看东西了。

他有些失望,却也没说什么。

换上昨晚试好的礼服,顺了顺头发,郁光趴到书法门边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