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将她笼罩。

他一旦疯魔,就不会轻易放手。她还未来得及细想,便已被迫随他起舞。双腿被迫分开,身下冷意与炭火交错。

嘶啦一声,绸裤被撕裂,女子身上最羞蜜之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不!”她还想抗拒,双手却被他用腰带绑住,牢牢绑在床头。

他抬起她的膝窝扣在自己腰际,喘息着,“棠棠,宝宝……你好美……”

这样的话,像是甜糖一样,年在她耳边,从来只有他不吝啬这么夸赞他,在他面前,她似乎才被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被当作一个女人。

鼻头一阵酸涩,眼前都有些模糊、朦胧。

她羞涩、抗拒,却又不免有点神往。

“宝宝,都怪我,都是我逼你的……”他似乎知道她的挣扎,就像之前的千百次那般,他主动承担了所有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