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画家。
裴晏舟跟在身后走了进来,闻言不由道:“就他这皮得不得了的性子,以后哪能在画板前坐住?”
哪怕现在还没满周岁,但小家伙的调皮就可见一斑了,平日里只要醒着,一家人都安生不得。
裴母有些不开心了:“好动怎么了?好动说明健康。”
裴晏舟不敢触及她宝贝孙子在她心里的地位,只能无奈应道:“是是是,您说的都是。”
裴母白了他一眼:“瞧瞧你这样子……”她对着林遇安拍了拍手:“来,岁岁给我吧,你们先去洗手,等会应该就能吃饭了。”
岁岁却是有些不乐意。林遇安不在家还好,他逢人就能给出个笑脸;可林遇安只要一回来,他就不乐意别人抱他。
林遇安好说歹说才把人放下,裴母无奈地戳了戳大孙子的脸:“臭小子呀……”
卫生间里,林遇安正洗着手,腰间忽然一紧,整后背靠近一个怀抱:
“怎么了?”林遇安扭头看着他,裴晏舟唇覆在他耳边道:“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
林遇安一顿,眨了眨眼,自己都还没意识过来。
“到时候在家里一起吃顿饭?”他试探道。
裴晏舟从后面伸出手,握住林遇安的手,任由水流划过两人交握的手:“我们出去好不好?”
林遇安回头看着他,张嘴想要说什么,裴晏舟却道:“别提那臭小子。”
林遇安眨了眨眼,忽地笑道:“你多大人了,还跟岁岁吃醋啊?”
裴晏舟揽着他腰的手紧了紧:“我多大人了?”
林遇安呼吸一窒,求饶道:“别别别,你年轻着呢。”他转过身子,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奇怪道:“今天怎么了?”
裴晏舟顿了顿,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邵星阑和赵寻清前段时间结婚,现在不是在外面度蜜月?”
林遇安嗯了一声。他们两个纠纠缠缠这么多年,终于在今年年底的时候定了下来,林遇安当时还亲自参加了婚礼,自是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