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蹑手蹑脚给他盖好被子,拿到身份证,就又要留书出走。
小纸条明晃晃的压在床头的小夜灯下:
要么别来找我,来了,我会直接默认你是我的男朋友。
温迎是很拧巴,很执着的人,他就是要当纪初颂的男朋友。
“阿迎要去哪儿?”在做好一切,要离开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温迎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个身影扑倒在地。
纪初颂小心地捧住他的脸,很仔细地看他脸上的表情,冷淡地盯着他的眼睛,问:“又偷偷跟我闹什么?”
“初颂...”温迎心里一沉,意识到自己这是人赃并获走不了了。
“还是那么爱搞小动作。”纪初颂亲了亲温迎要说话的唇,打断了他,“明天说。”
温迎被绑了起来,纪初颂这才睡了个好觉。
纪初颂一夜安眠,温迎则一夜未眠。早上醒来的时候,纪初颂的手拢在温迎肩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唇分开,声线低沉问:“又想跟我玩躲猫猫,让我找不到你着急。”
“我闹着玩的,你别生气。”温迎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筑筑惕惕而不安。
“我没生气,我怎么会生你气!”纪初颂说话的腔调不疾不徐,也没有生气的咄咄逼人,但带着骇人的阴鸷。
因为紧张,他的耳朵和脸蛋都有点发红,小声说:“你能先放开我吗?你绑得好紧,勒疼我了。”
声音软绵绵的,任谁听了都要被他这种半哭不哭的可怜语调软化。
“等会儿再撒娇。”纪初颂摸摸他的头发,手指滑进他的衣襟,掌心贴着他的胸口,捻着柔软的乳晕,力道不重,但也能感觉到疼。
温迎面色苍白,一夜未合的眼睛变得干涩,茫然地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害怕了?我以为阿迎是不怕的。”纪初颂眯着眼睛扫视着他,温吞的呼吸渐渐倾斜凑近,“阿迎,泻药哪里买的?果然还是不应该给你钱的。”
温迎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声音低哑:“不,不是买的。是巴豆,兮山上摘的。”
他的理智像被一股灼热的火在一点一点燃烧,“差点忘了,阿迎最擅长勤俭持家了,钱当然是要留着逃跑了。”
温迎脑袋一片空白,昨晚想了一整晚的解释的话述一句都想不起来了,低声道:“我没想逃跑,只是想刺激一下你。”
温迎留的纸条,他看了,但就是对此时只字不提,好像在刻意逃避。纪初颂把他放在地毯上,解开脚上的束缚,让他跪坐在自己双腿间,“阿迎确实刺激到我了,下次可不许这么刺激我。”
脱下裤子纪初颂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胀硬的性器戳在他的脸颊上,纪初颂说:“给我舔舔吧。”
温迎撇头躲避,纪初颂无所谓地笑笑,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挺腰将性器插入温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