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只是痴痴地看着纪初颂,靠近贴着纪初颂的大腿根部磨蹭。

“阿迎。”纪初颂抱着他,亲吻他的脸颊两侧,嘴唇贴着他的脸,含糊着问:“这一次是自愿的吗?”

“嗯,自愿的。”温迎的眼神顺着纪初颂的眼神看去,乖顺中夹杂着柔情万千。

纪初颂仍旧清晰记得,当初把温迎哄骗上床的原因是要留他在身边,不许任何人肖想染指。

温迎十九岁生日那天,纪初颂在校道上远远看见有一个女生拿着花奔向温迎。那一刻纪初颂就知道了,他的阿迎长大了,是时候该谈恋爱了。

但那是他养大的阿迎,怎么可能便宜别人。纪初颂当晚就选择铤而走险,哄着温迎,把人睡了。

“以后都要是自愿的。”纪初颂闭眼,把额头移到温迎的唇间。

温迎环住纪初颂的腰,在他的额间轻啄几下,回答道:“嗯。”

温迎应是这么应,可以后谁又知道会怎么样呢!从前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从此以后温迎是可以把自己伪装得很好。只要哄着纪初颂给他自由的空间,只要抓到纪初颂犯错,就是温迎离开时候。

喜欢是喜欢,依赖是依赖,温迎不能接受自己沉沦于现状,他是有点逆骨在身上的,他能接受的是要么两情相悦,要么两不相见。

纪初颂一只手托着温迎的下巴,手指在他的喉结上轻轻摸。

温迎感觉有点痒,吞了吞口水,说:“不要这么弄。”

察觉到纪初颂不会听自己诉求,温迎破天荒地伸手去脱纪初颂的衣服,要以这种方式转移纪初颂的注意力,被纪初颂逮了个正着。

“阿迎想脱我的衣服?”

温迎紧张了一下,涨红着脸反问:“那不然呢!这不是很明显的吗?你是不是不给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