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我吸一吸,能不能从骚奶头里吸出奶嗯?”

乱讲,林鹿时脑子昏乱的要死,昨天是他喝了酒,怎么有人没喝酒也满嘴胡话?他想夏行之某些时候偏执到让他害怕,也怕的要死。

一起洗澡,惩罚小骚屄(1)

林鹿时用夏行之的给的口头赏给自己讨了个职务,当夏行之的文秘。

“我从手下提个作文秘的便是,鹿时果真要当这个文秘?”

林鹿时叼着烟卷,张口朝半空呼出一缕烟气,说,“平常在院子里待着不舒服,平常了想出来走走,再说平时上下班也就坐车,进了办公室也就看点文件,就当我贪财想讨点零花,好不好?”

夏行之垂着眼睛思考了一阵,最后再抬头观察林鹿时的模样,说,“那这样,你先当着,等有时间了我再教你几个字,也看上去像个样子。”

“好。”林鹿时轻声答应了他,等夏行之从房间出去洗漱时,他实在按捺不住,身体向前倾倒,才发现自己脚上的细跟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全部磕断。

按照事先约定的那样,林鹿时改天就穿着西装去上班,只是还做着女性装扮。他去了大楼就往自己的办公室钻,除了几个常在楼里待着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是谁,来做什么的。可半个月,一个月后,世上便没有不透风的墙,几个眼尖的看见他每日乘坐的轿车不像平常豪绅的车子,又加上几个人已经认出他就是夏行之的夫人,便私下揣测他是自行跑到市政府楼里,暗戳戳告到夏行之面前。

“她是我的文秘。这车子平日闲置,送她上下班也算是物得其所,还有什么话讲?”

“如果再有意见,当面提即可。但要是再说什么胜任不了,铺张浪费的鬼话,那先让谁去见见鬼。”

嚼舌根子的只能背地里说两下,再没人敢让它传出去。

林鹿时本人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他挡住的是几户想塞关系的人的路,至于普通职员他也不怎么打交道,更像是夏行之那边放在市政府这边的观察员。至于领一份工资,更没人关心这个,因为他的开支是划归到军队那边,发钱也就是左手倒到右手上。

两三个月前的来沪宣言在这个时候重新被城里的人挖出来,连天天坐在办公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林鹿时也能从普通职员的拿着的报纸里看到一点消息。城里人都在说督查来了,因为城里的舞厅、戏楼,荷枪实弹的兵一天比一天多。夏行之没有跟他说督查要来的缘由,每天晚上抱着他睡觉,谈到新来的督查时,总是皱着眉头拍他的屁股,“别多想,那天你就陪在我身边接他,之后在家里住几天再去上班。”

专列从铁路的远处缓缓驶入站台,随后蒸汽机头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烟囱里的水汽散去,从车厢里缓缓下来一个穿军装着呢子大衣的中年人,站定之后等着夏行之上前握手。

“弟从半月前就精心布置,一直是诚惶诚恐,专等今日兄大驾光临,令鄙县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那中年人脱了手套,单手握住夏行之的手,“兄也是公干到此,远来是客,还要仰赖夏行之长官啊。今日一见,果然此处是人杰地灵,军容整肃。”

“过奖了,”夏行之引着中年人往前,“今日火车奔波,想必风尘仆仆,特备两桌薄酒为兄洗尘。”

“好,好,好,”那中年人一听,连连赞叹几声,被他引着见了几个地方长官,绕了一圈,装作不经意问夏行之,“站在长官身边的这位,想必也是得力干将吧,啊?”

“鄙人的文秘,平日里负责办公。”夏行之暗地里捏了下林鹿时的手掌,身体不动声色地挡住林鹿时的身体。

“龚长官,久仰大名,”林鹿时一面讲,一面伸出手去。那中年人一握,便向夏行之说,“我说人杰地灵,果然连你身边的文秘也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