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碍于身份关系,所有人还都默认林鹿时就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包括夏行之。他们的关系就像夜开朝合的花朵,见不得天日的禁忌尽数化作床榻之间的撕咬猎捕。他从不吝啬对这具身体的赞美,也不会因这些停止发泄???性???欲??。林鹿时有种莫名的感觉,夏行之需要的似乎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人偶,一个予取予求的永远不会越界的漂亮摆饰。

所有人都在说他们恩爱有加,但这如胶似漆的关系建立在???肉?欲??之上,一旦欲望散去,矛盾就像退潮的沙滩,纤毫毕现,热闹至极。

这几日夏行之总是喝得醉醺醺回来,身上还有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每次温存,他总要确认后颈的痕迹,变淡了就再弄得更深些。他似乎格外喜欢头发,确切的说,是喜欢林鹿时身上每寸与女性足可乱真的地方。

林鹿时的思绪被越来越近的人声打乱。他下了车,早有人站在门口引他进去,对方老一辈还能持重,那去喝了两年洋墨水的小姐早把视线移到他后面,见他只有一人来眼里的失望明晃晃地摆到脸上。坐定之后便是请酒寒暄,课长求他在夏行之面前多美言几句,借口回去醒酒,留下林鹿时和课长夫人叙旧。那夫人也没了傲气,低声下气地问夏行之最近的身体情况,再问夏行之处理公事要务是否过于劳累。

林鹿时只推说自己勤于家务,对公事一概不知,又马上补充道,近几天确实劳累,看起来确实是处理不及。

那夫人的眼睛便亮起来,说起来课司也有几个新到的年纪很好的学生,都是别的地方调过来的,他们是顶好顶好的人,如果军长不嫌弃,可以试着用一用。

林鹿时面上做出关切的模样,连忙起身感谢课长夫人,又在他们宅中逗留了片刻,才从课司家回去。

随行秘书,林鹿时在城里当花魁的时候多少也有耳闻,凡是有点身份的官,身边总要有个秘书,大多数是男的做,当大官手下的白手套。课长家说是塞人,实际上图的就是夏行之身边随行秘书的位子。

就连那个喝了两年洋墨水回来的小姐,看起来也想进到夏行之的宅邸。

他倒是没什么态度可言,说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城里对他的底细全部知晓,知道他一无根基二无外族,仗着夏行之的偏爱硬气,他每次看见人脸上心里鄙薄面上又不得不恭敬的神态便觉得可笑,假设他们知道夏行之是个喜欢上男人,而且钟爱凌虐人的身体的变态,不知道还能做出多久的恭敬神态?

“今天去了课长家里?”夏行之洗过澡后身上的酒气还是不散,顺手揉弄了两下林鹿时的胸脯,拨开他的后颈找那枚牙印,鼻尖呼出的灼热空气烫得他后颈绯红,心跳的飞快也忘了事先想好的措辞,只能嘤咛两下让夏行之别碰揉的发硬的?乳????头??,避不开被他按在桌子上亲吻,舌尖在唇外交缠,牵连的黏丝在空气里又被打乱,他的眼皮发烫,呼吸得了空溢出呻吟,却被吞进对方嘴里呜呜咽咽地哼。

“前两天他们送了料子,备了点东西上门去道个谢。”

夏行之玩他的头发,不慌不忙地替他解开身上的扣子,他听见军裤拉链拉开的声响,不由得红了脸,勉强收拾心思继续说下去。“课长问了军爷安,还向我举荐了几个别处调来的科员,说若能帮上一星半点的忙,他也能求个心安。”

夏行之把他的耳廓整个含入口中绞弄,下面也伸进去两根手指扩张花穴,湿淋淋的骚肉还没等夏行之动两下,敏感的媚肉一缩,就这么在夏行之面前尿出一道水渍。还没进去就开始流水,林鹿时抖着手指捂住??穴??口???,羞得臊红,腿根打颤。“……接着是课长家的小姐,国外读了两年书,说是想烦我引荐,去市政厅里做文秘。“

“那夫人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