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听见他说了一句。
他现在已经不是学生,也不会再信他说的话。只是问了一句,死的真的是不相干的小喽啰吗?
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问?夏行之笑意晏晏,我们那个时候好不容易逃出去……
够了,林鹿时制止了他,被打断的夏行之脸上已经有了些不满,但还是侧过头盯着在床边站着的林鹿时。
“连人带车烧得认不出来,死无对证,所以可以随便去说是谁,我说的对不对?”
“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好像很挂念他们一样。”那只做装饰的插花被硬生生掐断,只留下生涩的汁水。“我和你说过,不要再去和其他人勾结到一块。”
他很快就想起来用来报复林鹿时的法子,”医生说我住院的时候最好需要亲属陪着,我想了想,好像只有你是比较合适的人选。”他摸着身下的床单,好像在摸林鹿时光裸的后背一样。“本来还想让你和你的父母叙叙旧,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了吧?”
“……你别动他们。”
“什么叫动?鹿时,是我病了还是你病了,好像我真的会吃人一样。”夏行之很意外他这么说,“我们之间,应该什么秘密都不要有。”他忽然迈上前,俯身盯着林鹿时的眼睛,“我只是害怕你走远而已。”
林鹿时突然觉得有点荒谬,夏行之有一个另外的暧昧对象,却要在这里和他上演情深的戏码。
“那需要我跟何小姐知会一声吗?她今天下午也在打电话,那个时候你不在家。”
“谁?何韵?”夏行之表情松动了一瞬。“她给你打电话都说了什么?”
“只是表达了关心,说上午听几个过去的同僚们说起夏长官身体欠佳,中午得了空打个电话。“这场三人的拉锯战,他好像是最弱势的那个,索性把一切都爆出来,体面两个字,对他来说还是太奢侈了。“难道你的未婚妻,中午了才知道你受伤了的消息吗?”
“未、婚、妻?”
”何家一直是我的上司和恩人,也从来没有跟我说什么。你听到的那些,也就是宴会上提了一嘴的事情。不要听风就是雨,这种小事……她只是我上司的女儿,我的朋友。“
”你想的太多了……“夏行之抚摸着似乎还没有缓过神的林鹿时,”都怪我最近没有分出时间来陪你,不过最近我们应该可以好好聊聊了。”
车子渐渐开出了城区,林鹿时初时还能去看两边快速后退的树,后来就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似乎这不是去医院的路,但林鹿时也不会去计较了。借着养病的由头,夏行之似乎又在做他直觉不好的事情。
他和下属介绍林鹿时的时候,也去掉了未婚妻的称呼。于是林鹿时又变回了林鹿时,这样也好,从夏行之那里拿的身份,再被剥夺掉也好像是理所应当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夏行之揭开他的衣服,然后咬上去。林鹿时听着交合处传来的湿淋淋的水响,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点恐惧,这种恐惧混杂着厌恶,终于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夏行之扼住他的喉咙差点把他掐到窒息过去,等他终于射在潮湿高热的甬道里,慢慢退出他的身体。
林鹿时再也控制不住下了床,去了淋浴间。再在床上待下去,他会比现在更狼狈。
这种病症随着夏行之接触他的程度加深而加深,他开始频繁地做噩梦,会梦见自己处在一片火海中,而空气里满是汽油呛人的烟味。夏行之没有说什么,而是照旧和林鹿时一同吃饭,做爱。终于在林鹿时再次提出要分房睡的建议时慢慢收紧了他的下巴。
“你和我早晚都要在一起,如果适应不了,那就放在你里面,习惯就好了。”
他的身体里从此多了一根??阳??具????,夏行之有空的时候就抱着他,一边放进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