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钱人家的仆人,攒了点钱想要去看乡下的家人,因为城里不太平,想要去乡下避一避。
他很快被人带到另一个地方。在这里他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头上和四肢的伤口也都上了药。他穿着豆绿色的褂子坐在桌边,吞咽着刚端上来的粥和包子。吃到一半的时候,门忽然大开,林鹿时赶紧把东西咽下去,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不好握在一块,便规规矩矩地放到两边。
他的气色很好,先前在牢里看的不清楚,光照下却瞧着人清秀,眼睛也亮晶晶的。夏行之没有这种打扰人好事的自觉,坐在他面前淡淡说,你先吃,吃完之后我要交待你点事情。
林鹿时草草对付了两口就不敢再吃下去,他也来不及说自己要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就听见夏行之说,你要留在城里。
“我?”林鹿时指了指自己,眼里的疑惑要溢出来。
“因为你被抢包袱的时候正好在城门口。”
林鹿时就不再问了。他现在是一点不敢提走出去的事情,不仅现在是这样,再过一段时间也不能走。再过一段时间,等城里的人习惯了新军驻扎,他就再没有用处了。
“那我要一间能住人的房子,至少我现在没有地方住。”夏行之不置可否,“还有呢?”
“还有……随便给我找个活计,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给我一点工钱就行。”
“要钱做什么?”
林鹿时震惊地望着他,这个世道要活下去,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他想眼前的男人一定是世家大族出身的,眼里就没有钱这种东西。
“我是说,你现在的吃住,都由我包下来,至于钱,等到过两天自然会给你,还有你的行李。”
只要给钱,林鹿时心下便安定了不少。他的包袱是找不回来了,但要能换成等值或者少一点的现钞也不是不能接受。有时夏行之会过来看他,给出的理由是看他有没有说对新军不利的话。
串通口供的时间一长,林鹿时也习惯他没有规律的突然造访。有时候他三四天来一回,城里无事那就两天一回。每次来都会给林鹿时一点小钱,够他买点糕点或者书之类解闷的东西。
城里的铺面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渐渐恢复,除了换了些人,几乎看不出城破的痕迹。他眼见得这些变化,心里先是高兴,又夹杂着莫名的失落。
新军在城里扎下了根。他有时候会去以前很少去的洋人区,那里面也渐渐住了人。他想自己也尽了责任,每隔几天就在城里走动,城里的人看着他这个例子,应该也对新军不那么抵抗了。人情也已经还尽,林鹿时隔两天就跟夏行之说了要回乡下的事。
夏行之嗯了一声,路费我等会儿给你。林鹿时很快地说,不是的,我回去之后……就不来了。
你确实有乡下的亲戚吗?夏行之悠悠收回手,还是说你要去找你的妈妈,她现在在城里。
林鹿时登时就动弹不得,他深吸一口气,“可我是什么身份,也和我要走没什么关系。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就当以前的我死了,难道不好吗?”
夏行之仍然面带微笑地看着他,手指搭上腕表,缓慢摩挲那一片的皮肤。他的嘴唇慢慢张开,里面的话一点一滴渗进林鹿时裸露在外的泛白肌肤上,令他毛发倒竖。“我不介意再花一个月的时间。”
他永远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向夏行之讨了姨太太的位子,他说,既然不能让我重新开始,那就给我一个新的身份吧。他把手指搭上了扣子,预备自己解开褂子,夏行之制止住了他,说就这样。
性器进入他口腔的瞬间,林鹿时被呛到咳嗽,他有些生疏的吞吐换来了粗暴的对待,粗长的?阴??茎???冒着热气压他的唇舌,林鹿时一边给他口一边给他撸从腹肌下面延伸出的阴囊,饱满的蓄了??精?